饼子

甜饼

【CA】关于吸血鬼男友的体验1

吸血鬼cx医生a!!


我挖新坑了挖坑真好【


反正是甜蜜au,老蛇寻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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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克劳利匆匆走在潮湿的公路上,皮靴与路面挤压发出声响,阴暗的天色笼罩在树林边缘。微凉的风吹过大衣边角,黑衣的男人脚步匆忙。


医院。他现在最好的选择是医院。


克劳利是个21世纪的吸血鬼--这代表了很多,除了吸血鬼这个词该有的所有特质之外,克劳利比他的祖先要文明很多。毕竟人类都在进步,吸血鬼如果不与时俱进总是会有很多阻力。


比如说对于吸血的方法,现代吸血鬼早就不搞咬人脖子那一套了。一些克劳利的同类会憋闷在家里搞来点人造血浆度日,也有些心怀怨气的通过绑架人类来满足食欲。克劳利最喜欢的是用针筒抽出血液然后倒进杯子里喝。


克劳利拥有很多吸血鬼的优点--苍白又迷人,一头微卷的红色长发,让他可以坐在夜晚的酒吧里和那些被自己诱惑的人玩乐,对每一个向他打趣“你杯子里的是血腥玛丽吧”的人露出漫不经心的笑。当然他最喜欢的部分还是挑选一些健康又美观的猎物打晕然后抽走他们的鲜活血液,饱餐之后大摇大摆拿着一个高脚杯离开。打包带走是个不浪费的好习惯。


现在的他没有那种享受的心情,但是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去咬人脖子。他很饿,但是没到失去理智的地步。一个吸血鬼猎人找到了他--见鬼的这种职业怎么到现在还没灭绝?对方一路追捕了他300多英里,没给克劳利任何喘息时间。


现在他遇到了一个阴天,对吸血鬼来说最良好的天气,因为他不能接触阳光,而阴天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这个黑衣男人脚下没有影子。他现在可没空再去酒吧勾搭男男女女,更何况他身上带的几个针筒也丢失了。


要找针筒自然只能去医院。在克劳利看来把人造血浆倒进碗里然后忍着那股和人血不一样的怪味喝下冰凉的液体简直连苟活都称不上,他从来只喝新鲜血液。他也不想沾染医院里充满病菌的病血,所以他的目标群体就是医生们了。


看不见尽头的道路让克劳利感到烦躁。他想要血,想要那里面散发的饱满生机,他需要血液来温暖他冰凉的胃。


下一座小城还有12英里。





克劳利迈步走进大门,在穿过走廊时深呼吸了一下,他能闻出血液的气味最浓厚的地方。但是那些地方聚集的人太多,何况还都是一些病血。也许他该想办法假扮成员工然后找机会敲晕一个医生。


克劳利挺讨厌医院的气味。那种感觉大概就像到了一家饭菜全都发馊的餐馆。人类真是有够脆弱的--他们的生命和吸血鬼相比太过短暂,而又那么容易得病。那种生命的气息蕴含在他们体内,可又像夏日的佳肴总是不得长久。


克劳利心不在焉地穿过一群群病人和家属,目光搜寻着是否有受冷落的房间。一个小男孩呆呆望着克劳利,咬着手指不解为什么这个男人脚下竟然没有影子,克劳利对他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看着小男孩跑开,克劳利终于站到了一条寂静无人的走廊上。他现在身上穿着一件顺手拿来的白大褂,口袋里揣了一个针筒。现在只需要一个健康的猎物……


克劳利轻轻推开一扇门,没发出任何声音,站在门口静静看着里面那个背对着门正在整理杂物的金发医生。克劳利撇了一眼门上的挂牌,这位医生的名字是阿茨拉斐尔。


克劳利细细打量着阿茨拉斐尔。光是站在门口,他就感觉到这具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温暖,饱满,柔软又鲜甜。白大褂熨得很服帖,那些卷曲的金发看起来也很温顺,就像一只绵羊。


克劳利轻轻舔了舔牙齿。他平时的捕猎范围是酒吧,那里都是些巴不得自己活不长的年轻人,在他们能找到的任何角落里干些疯狂的事情。而这位医生明显是和他们不一样的。更加醇厚,细腻,就像碳酸饮料和蜂蜜水的区别。


阿茨拉斐尔终于转过身来了,在看到克劳利时微微一愣:“您好?这里不是诊室。”他又有些困惑地看着克劳利身上的白大褂,但又想不起来医院里有这么一位同事。


哦,他的眼睛是蓝色的。克劳利这样想。“我不是来看病的,医生。我只是饿了。”克劳利对着阿茨拉斐尔微笑。他不再站在门外,而是迈了一步走进这个小小的房间,手在背后把门带上,目光却没离开过阿茨拉斐尔。


医生困惑地眨眼。但是他很快露出来温和良善的笑容,金色睫毛在医院的白色灯光下闪光:“我这里有些食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分享。”


如果克劳利现在不是急着填饱肚子的话,他会愿意好好和这位医生交流一下的。阿茨拉斐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明亮的气息,让克劳利发自内心产生着靠近的愿望。


阿茨拉斐尔转过身去找他的食物了。克劳利绕过办公桌,悄没声地来到对方背后。随着距离拉进那股鲜甜的气息也越来越明显,克劳利简直要收不住自己的牙了。这时候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祖先会那么着迷于咬人脖子--那是最直接最原始的品尝,从源头汲取生命的味道。


“找到了!”就在克劳利马上要敲晕阿茨拉斐尔时对方突然发出惊喜的声音。克劳利一惊的同时来不及考虑什么,他必须立刻下手,可是这时候一股无力感从他脚底冒了上来,让他几乎站立不稳,更别说打晕人了。什么……?


然后阿茨拉斐尔转过了身。他手里拿着一袋蒜香面包,嘴里还叼了一块。蓝色的眼睛有些愕然地看着克劳利,不太明白怎么对方突然靠自己这么近。


克劳利已经支撑不住软倒在了地上。他的耳边还有阿茨拉斐尔关切的惊呼,以及他开始回想自己有多久没有败在大蒜这种东西上了。随后他开始苦中作乐地猜测自己的命运,他会被解剖吗?因为自己的失手暴露了吸血鬼的存在,哈斯塔那帮家伙肯定会大骂他的。


他凭着仅剩的力气想要离阿茨拉斐尔手上那致命的面包远一点,也幸亏对方为了扶他已经把面包扔到了一边,但是阿茨拉斐尔身上还是留有气味,让克劳利觉得自己可以永远躺进棺材睡觉了。


阿茨拉斐尔正在紧张地为他作着检查。克劳利干脆放弃挣扎,把脑袋搁在阿茨拉斐尔臂弯里,看着对方的表情从困惑到震惊。“大新闻。”克劳利小声嘀咕。“吸血鬼是真的。”


阿茨拉斐尔愣愣地看着克劳利。显然一个没有心跳没有脉搏又体温超低的类人生物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克劳利突然觉得很好笑,努力抬起手在对方眼前晃了晃:“你能把你的面包拿远一点吗?”


阿茨拉斐尔看起来茫然失措。令克劳利惊讶的是他真的把蒜香面包小心地挪远了一点。“谢了。”克劳利嘟哝,他现在没力气大声说话。


阿茨拉斐尔看着他,深呼吸了好几下。


“你是个……吸血鬼?”阿茨拉斐尔听起来舌头都打结了。


克劳利对他眨巴了下眼睛,歪头蹭蹭阿茨拉斐尔温暖的胳膊:“是。所以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喂我几口吃的?”


医生跟他对视着。“你的意思是……人造血浆?”


克劳利摇摇头,又抬手摸了摸阿茨拉斐尔的手腕。然后他赶在阿茨拉斐尔的表情开始变惊悚之前补充说:“我不咬人,我口袋里有针筒。”


阿茨拉斐尔看起来松了口气。在他抽血的时候克劳利一直看着他,然后感叹:“我以为我会被送去解剖呢。”


阿茨拉斐尔现在看起来已经缓过来了不少,听到这话也看了克劳利一眼:“我想我做不到那种事……那有点太残忍了。”


在阿茨拉斐尔把一管血液挤进一个量杯的时候,克劳利又说话了。


“你简直是个天使,阿茨拉斐尔医生。”克劳利笑了笑。


“这一点也不好笑。”阿茨拉斐尔叹气。


tbc


azi:快乐分享食物

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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